p;“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年有段时间你的指甲特别薄,出完活动卸指甲的时候甲面断裂,留了好多血,沥沥老板听说了以
后就让你的造型师不许再做这方面的安排,估计是商务多问了一嘴,把这个也记下来发给品牌了。“秋秋一口气说清了前因后果。
喻氤短暂愣了神,她有印象,因为指甲断裂的疼比她想象中强烈得多,人总是要吃了疼才长记性。
秋秋捏起喻氤的手指上下观察,“现在看着倒是没什么问题了。”
喻氤收回手,对负责人笑笑,“都是误会,你们有需要,我肯定配合。”
对方也没想到她这么好沟通,顿时喜笑颜开:“女人的手就是第二张脸,损失过度都是不可逆的,喻老师放心,我们的产品一定成分天然!”说着出去叫人带产品进来。
解决了沟通问题,秋秋坐回原位,“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的造型有经常做美甲?为什么指甲会磨损严重呢?”
喻氤摩挲着小指没说话,秋秋掏出备忘录,自言自语:“回头得查查,指甲脆是什么缘故……”
整场拍摄到晚上八点才正式结束,算上早起通勤时间,满打满算工作了十三个小时,但总的来说今年的任务圆满收了关。
秋秋把喻氤送回家,她第二天就回老家过年了,喻氤从包里掏出一个比往年更厚的红包——秋秋家条件不好,从小到大收过最大的压岁红包还是奶奶去世那年给包的50块,喻氤知道以后每年都会取现金出来给她包红包。
“明年招个新助理吧,不然你还得两头跑接送我。”
“yesmadam!”秋秋敬了个礼,嘻嘻哈哈地接过红包,道了声新年快乐。
临走前,她突然喊住喻氤,“喻氤姐,其实你要是真的放不下闻勉老师,你们还有机会的。”
怕喻氤不信似的,她又一本正经,“真的,我觉得他心里也还有你。”
喻氤朝她挥挥手,关上了电梯。
回到家,喻父喻母果然还没吃,饭桌上摆了五六道菜,两人坐在客厅看电影,又是弹壳和血包齐飞的老式黑。帮。片,喻父看的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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