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脱离父母过集体生活,总觉得既然是朋友,只要彼此问心无愧就不必讲那么多男女分寸,那些说我和秦昼举止亲密的言论,我没法反驳。”
她想说如果自己一早知道秦昼不是单身肯定会和他保持距离,只是这话现在说来总有狡辩的嫌疑,喻氤苦涩地咽了回去,没发现被角已经被自己揪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闻勉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朝她伸手,“过来。”
喻氤抬头看看他,只见他望着她,双眼像夜晚的大海般宁静,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光脚踩着地毯来到他身前。
闻勉握住她的手顺势一带,将人带进怀里,低声叹:“怎么让人欺负成这样?”
喻氤顿时没由来升起一股委屈,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头顶被人摸了摸,“辛苦我们喻老师了,一个人走了这么长的路。”
掌心带来令人安心的力度,喻氤蹭了蹭他的手,“那你可以抱我久一点吗?”
闻勉将她拢紧,喻氤靠在他肩上舒服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的轻拍,好一会儿,闻勉突然出声,嗓音清润,像在哄她睡觉一般柔和,“喻氤,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喻氤睁开眼,闻勉知道她没睡着,“据我所知,孟竖给《铁锈》找的配乐师是秦昼,现在想换一个人还来得及。”
怎么换,谁来出面主张换,不言而喻,只有他。
喻氤从他怀里退出来,“不用。”
闻勉认真端详她,“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为什么?”闻勉
皱眉,“你知道你可以向我寻求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