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趣地坐到驾驶室去了。
过了一会儿,车厢灰木地板传来脚步声,有人在她身侧坐下,顺了顺她的头发,“伤心了?”
喻氤没吭声。
“为娄泽还是为我,嗯?”
枕头上的脑袋陷得更深。
闻勉轻笑了两声,托着她的腰扶起来,“我看看,是不是又偷偷掉眼泪了?”
喻氤堵在胸口的一团郁气让他这么一搅,变得有些不上不下,带着“知道你还问”的意味瞪他一眼,低下头坐起来,“你是不是马上就杀青了?”
娄泽死了,他还剩最后一场戏,也是孟竖一直拖到现在的那场床戏,拍完他多半就要杀青离组了,而她起码还有小半个月。
“你希望呢?”闻勉眼里划过笑意,接着道:“不急,刚和陈生说好了,再陪你几天。”
喻氤眼里飞快亮起光,很快又黯然,埋着头摇了摇,“你不在会比较好。”
要知道,接下来李金银的戏份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硬仗,闻勉在的话,她也许会没那么压抑,但相应的恐怕就没那么入戏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见不到闻勉。
闻勉碰了一头灰,只好摸着鼻子笑,“行程已经调好了,你要是嫌我碍事,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行了吗?喻氤老师。”
不等喻氤犹豫,事情就这么拍板决定了,随后的数天他果真不再轻易出现,除了每天晚上的一通电话,就连海棠糕都是让秋秋从中传递。
起初秋秋以为两人吵架了,直到发现即使没戏闻勉的房车也每天雷打不动的停在现场后才松了口气——即使不露面,只要看到那辆车,喻氤就能知道他在陪着她,随时可以进去找他。
就连周湘也不得不承认,闻勉算得上是用心了。
而喻氤,从那天起就开始了冗长拍摄。
娄泽的死因并不难确定,难的是排查嫌疑人,通过李金银的述说,那个经常在他们家楼下打转的可疑人士应该是冲着李金银来的,李志强作恶多年,潜在的仇家不少,莫警官按照娄泽尸体上伤口的口径,排查了宜海所有的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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