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进门前是想着来兴师问罪,吓她也好,诈她也罢,一见到那道窈窕扭动的背影,心里的天平早就失了横。
是酒的后劲来得晚么?为什么他眼里的她这么美,还这么悠闲自若...是让他这种冷心冷肺的阴暗混蛋想要强势侵入占有的春药。
沉孟吟闻言,只是敷衍一笑,脸色冷着挣开他的手,转过身,直白坦荡地瞪着他,气势大开,语气却平静,“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沉谕之眼底露出不解。
沉孟吟点点头,一字一顿告诉他,“这句话就是...最好别惹生理期的女人,惹火了,血崩了,后果自负...”
说完,捡起地上的书,边走边拉上被蹭下肩头的睡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翻到刚才没看完的一页,语气不善,“慢走,不送。”
沉谕之经过沙发,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眼尾弯起,笑得宠溺:“晚安。”
但心里却又是另一番语气,阿吟,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