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溃不成军,叫得可怜极了,前襟的钻石颈花晃得很诱人。
“现在呢?现在想用吗?你打得我好疼,疼得受不了。”梅垣转换了思路,开始耍赖,试图把剩下的打都赖掉。他偏过脸,用湿润而绯红的眼尾望着白马兰,高跟鞋小巧而单薄的前掌在她的大腿厮磨,“可以让我为你口交吗?然后再打,不可以吗?”他压低上身,拱起浑圆的屁股,纤柔的腰肢呈现异常美丽的弧度,满含希冀地追问道“真的不行吗?Please,
water
your
colt.
(给你的小公驹喂点水)”
长久徘徊在被爱的渴望中,他的艳情总是夹杂着些许天真意味,蒙着水光的双眼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深情,示好的样子招人怜爱又惹人欺凌。白马兰用拇指揉弄着他的阴囊,浑圆得几乎没有余地,他猝不及防地发出轻微的低呼,喘息声带着煽情的尾音。
“可以满足我吗?我的喉咙好渴。”他说“求求你,女士。I
beg
for
your
mercy.”
“为什么满足你?你表现很好吗?”白马兰的动作一如往常,将他的性器拽到腿根,下腹与会阴的皮肤被牵拉,剧烈的刺激让梅垣身体发抖,更深地塌下腰,以便顺从她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恬不知耻地迎合她的手。“不是说打得你很疼。”她用食指摩挲着细嫩的铃口,将情液涂抹均匀,“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老实?”
她似乎只是确认一下梅垣的状态,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这狠心的女人,把债收到底,梅垣被疼痛逼迫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落泪,像个真正的情夫那样委屈求全,向白马兰说尽了颂扬的话语,希望她从轻发落。
虽然屁股很痛,但是前面又涨得厉害,紧绷的小腹有点发酸。梅垣觉得这顿没来由的打很不公平,但只要想到白马兰宁愿留在这儿揍他一顿,都没有回去看望图坦臣,他又由衷地快乐。潮热让他难以自持,简直像发情了,梅垣深深唾弃自己的淫荡,说出的话却很违心,他说吃醋的男人不够美好,感谢白马兰教导他贤惠的美德。
在那之后他又挨了好几下,就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梅垣听见皮带被扔在地毯上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但不敢动,因为白马兰没有允许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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