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似乎在说“不要怕,我保护你”。
小渔瞪着景一,他比对方要矮上一些,但脸上没有丝毫忌惮,他眉心鼻尖都皱着,犬牙若隐若现,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他随时都可以飞扑上去跟对方厮杀。
当然,就算陆宜铭不给指令,只要景一有多余的行动,他也会为了陆宜铭战斗。
小渔的反应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尤其是景一,他还以为越舒文带来的这朋友只是年轻不懂事,没想到这样白净温和的人,居然也会有对人呲牙露恶的时候。
但景一并没有因此就相让,他冷眸扫过小渔,望向陆宜铭,却对着小渔提问。
“他在做什么?”
“陆先生和越先生是认识二十年的朋友,总角之交,情比金坚,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拦他们?”
小渔每个字都吐得清楚,跟旁白播报一般,把陆越二人的关系形容得暧昧不堪€€€€似乎是真把刚刚越舒文说要结婚的提议给听进去了,但却没有丝毫气愤,甚至还十分维护二人。
他一说完,景一的脸瞬间涨红,高大的男人结巴地吐出两个“我”字来,好像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说话。
景一的身形看起来有些萧索,两手垂下,看着狼狈又可怜。
“闹什么啊,都是朋友。”越舒文的懒调子打破了沉寂下来的气氛,他伸出一只手,细长的手指绕在景一肩头,如藤蔓附骨,利刃舔血,
景一周身的气场平和下来,他回头去看越舒文,眉尾垂落,有些可怜,嘴上却在问:“队长,没被欺负吧?”
“欺负?”越舒文勾勾唇角,目光一错不错纠缠着景一的目光,语气却轻佻恶劣。
“我巴不得被他欺负,你要是不出来,我早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