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仍是可可爱爱的困惑语气。
外公听了,笑得爽朗。
“站着也能睡着啊?这么困?昨晚没有睡好?”
李司净觉得不对,“唔,我没有睡着。不是那种睡着才做的梦,是站着能做的梦……”
外公牵起他的手,掌心粗糙,但是很暖,散发着柴火残留的烟火气。
他安安静静笑着去听李司净言语幼稚,描述自己刚刚做的“梦”。
僻静安宁的农村泥路,即使有外公牵着,也是难走。
李司净紧紧握住外公的手不愿松开,又小心翼翼的去避开泥地,免得将鞋子陷进烂泥里。
连自己的“梦”都忘记去说。
小孩子总是这样。
才过了一小会儿,就不记得是什么梦了。
他们一路前行,很快到了更为泥泞难走的土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