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他疑惑的目光和店门口服务员探究似左右打量二人的神情里屈服了。
在得到面前人“都行”的回答后,暮从云随手勾了几道甜品下单。
“那天和警官您进了月老殿之后,我就站在门口等您。”暮从云给对面的人倒了一杯柠檬水,将杯子推到越笙面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您进去了之后,周围的雾就又围了上来。”
越笙诡异地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委屈之意。
“我又没有警官您给我朋友那种符咒,想进来找您,结果怎么也找不到……”青年低着头,声音低弱,“后来我想回去再找我朋友,到亭子里却没看见他们。”
他双手捧着自个的玻璃杯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眉眼低垂:“我也不知道是找错了地方,还是他们出了事,自然也不敢再乱走。”
面前的人沉默良久,就在暮从云以为他要为自己辩护两句或者训斥他不应该乱走时,越笙低垂了视线看向面前的柠檬水,认真道:“对不起。”
“说了要保护好你的,我食言了。”
“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向我提。”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还在倒打一耙的暮从云良心发现,默默收了神通。
“所以那位……”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制造出雾气的执念?是叫这个吗?她怎么样了?”
这次越笙停顿的时间长了些,随后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盒子,打开看了看,确认了什么后便将它放在一边。
“她消失了,”越笙开门见山道,并没有编什么谎话来糊弄他,“局里出动了很多人员,都没有找到她。”
“啊……”暮从云坐直了身子,有些担忧般问道,“会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清楚,”越笙眼睫低垂,向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已经被污染的恶念无□□回投胎,要等她下一次出现,局里才会出动人员将她抹杀。”
话音刚落,对面青年身上那股轻松惬意的姿态好似忽然消散了一般,气息瞬间变得压抑而低沉。
可等到越笙抬起头来,暮从云却好像还是对此无知无觉的普通人,面上既是新奇,又是疑惑。
谈话间店员已经把甜品给他们端了上来。
暮从云将几份甜品都往他那边推了推,一时间越笙也没有再去关注他刚才的异样,而是有些新奇地从他手中接过一碗双皮奶,凑近用鼻尖嗅了嗅,而后小心地挖起半勺,放到嘴里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