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没可能的。
毕竟他三岁那年就能看到执念,被父母的“朋友们”吓得哇哇大哭无数次。
况且他也没听说过有谁八岁以后还能觉醒灵体的事迹,所以理所当然地编了一个不着边际,却也没有留下什么小辫子的说法。
暮从云原本只是想带过先前的话题,却没想越笙忽然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
被冰了一下,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的青年一脸迷茫地回头看向他。
“不是的。”越笙看着他的目光认真,瞳孔中却似乎又倒映着熹微亮光。
一时间,暮从云忽然有些分不清,那是路灯的反射,亦或是越笙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男人低垂着眉眼,神色温柔,似乎是在唇边扬起了一个轻微幅度。
就好像……在庆幸着什么。
“你和我一样,”他唇瓣微动,一双眸如同深山幽谷里平静的湖面,忽而被垂落的露水轻点,“所以……”
“你不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