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摩挲,面颊染了红不说, 目光也有些躲闪;
而越笙虽然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却面带茫然地弯下了腰,试图从青年抬起手臂的遮挡下, 端倪清楚他神色。
分明是感受不到冷热的灵魂, 她却在一瞬间被久违的暖意围绕。
在向来空荡的别墅里, 在自己这名“旧友”的注视下, 有两个孤独的灵魂,在她不知不觉中悄然贴近。
她没忍住看向墙上的照片, 向着青年的父母弯了唇角。
连风、小愿。
如果你们能看见……
一定一定, 也会为了他而开心吧。
“咳咳。”
但是手里捧着的粥再不喝就凉了, 她清清嗓子,唤回了两人的注意。
“吴姨。”暮从云连忙起身, 想要端过她手里的粥碗, 但吴冬玲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还在沙发上的越笙。
越笙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 他有些局促地攥紧了衣摆,也学着青年唤道:“吴姨。”
妇人朝他温婉地笑笑, 将粥碗端去了不远处的台面,暮从云抿了唇,回身将越笙扶去桌旁的几分钟里, 吴姨已经将其他的菜式也一齐摆上了桌面。
在家里穿着西装太过别扭,他去楼上换了套衣服的时间,越笙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
瞄了眼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一脸慈爱看向越笙的妇人, 青年轻笑了声,见他下楼,吴姨贴心地给二人留了说话的场地,等到越笙小心打量一圈左右,确认周边没有其他执念,才迟疑着道:
“所以他们是……你养的毛绒娃娃?”
那个话有些多的小少年抱着小狗告诉越笙,越笙之前还抱过他。
想到他之前到来时,无意识对这些青年“喜爱”的娃娃亲近,越笙默了默,道出了另一个问题:“我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
€€€€是被什么遮盖了?
暮从云推了推越笙面前的碗,示意他先吃点东西再聊。
“别墅底下有个阵法,性质和灵坟的差不多,”给越笙又夹了点配菜,他解释道,“是专门用来遮掩执念气息的。”
“哥第一次来的时候一直往楼上看,我那会就以为哥发现了什么,吓坏我了。”
青年托着脸笑笑,被越笙的两个吻凝固住的尴尬气氛重新流动起来,越笙若有所思地应了声,正要抬头再问,就见对方面前的饭菜根本没动过,而是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