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
这时候的氛围最适合跟首席执政官拉近关系,他做梦都想像以前那样,跟青年和曾经一样相处。
多少个午夜梦回,他在意识朦胧中,又回忆起了执政官牵着他离开的那一刻。
帕尤里嘴唇紧抿。
可是他有些说不出话,这种情形像极了几年前,还不是首席的元邈,像神灵一般降临在黑市把他救出来的模样。
那时候元邈也是这样轻轻拉着他的胳膊,用他所印象中最疏冷的声音轻声询问:“跟我走吗?”
当初的帕尤里唬着那帮傻汉,才让他们只是将他安排在门口揽客,没把他当作新的“原料”送去实验室做研究。
他在那个漫无天日的地方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他几乎以为这辈子都要折在那里。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出去。
刚开始他想过逃走,不过一次又一次被抓回来,迎接他的是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惩罚。
次数多了,帕尤里也从刚开始的咬牙坚持到后面对痛觉已经麻木。
每次他被藤条鞭笞后,都会默默呆在一旁抱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