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阮竹。
阮家主斜了斜眉毛。
那畜生的下场可远比这惨得多,行刑时的哀嚎叫监察司那些看惯大风大浪的人听了都牙酸。
要不是怕给阮竹留下阴影,阮家主本来还想让他亲自行刑。
“我没事,母亲,父亲。”
阮竹放下书,认真地抬头看着阮夫人,想让她放宽心,可就是这一眼让阮夫人刚平息好的情绪又涌了上来,眼角又泛起心疼的泪花。
她打小娇惯着长大的儿子,差点就给那畜生欺负了,她怎么可能像表面上这样毫无波澜。
阮竹看着泫然欲泣的母亲,叹了口气道:“是真没事,更何况都过了这么多天,我已经缓过来了。”
少年的手指下意识挠了挠放在手边的衣服,咬了咬唇没再接着说下去。
他的确是没事,整件事情留给他阴影最大的只有他跟那个畜生单独相处的那几十分钟。
而那人似乎也是顾念着什么,没敢这么快对他下手。
阮竹一瞬间再次陷入回忆。
他当时身上的衣物被那人暴力撕得已经所剩无几,甚至由于那人的恶趣味,他光洁的背上还被那人印满了唇印。
远远看去,就像是在他身上打满了鲜红的烙印。若是当时门外的一群人在西弗来之前推门进来......
阮竹猛地捏紧了身侧的衣服。
虽然他现在已经进了军部,照理说抗压能力会比旁人强上许多倍。
可他自小就因为长得漂亮,别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总会多几分,因此他对这种觊觎的视线很敏感,那个人的眼神他现在想起来都生理性反胃。
更别说在那种情况下,突然间又有那么多陌生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即使并不带恶意,恐怕他也会在那样极度无助的情况下彻底崩溃。
不过还好。并没有人看到,那个叫西弗的人丢过来的衣服隔绝了所有可能的目光。
甚至连他自己都是个视障。
阮竹的手指松了松。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
底下的人看没声音了之后接着战战兢兢地汇报,“虽然没有找到西弗的踪迹,不过我们查到,西弗的目盲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法恩莎少爷他......”
“他什么。”
“是他将西弗的眼睛弄瞎的,因为西弗他将法恩莎少爷的一个玩偶眼睛弄破了。”
阮竹揪了揪软椅的扶手,随即放下书站起身来,无来由地笑了一声。
“法恩莎,真是让我抓到个好把柄。”
“诶,小竹。”
阮夫人看着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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