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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细究起来甚至有可能会被人借题发挥,去陛下面前参上一本的事情,闻时颂却做得极其自然,并有恃无恐。
甚至还有空用略带探究的挑衅目光看向沈里,仿佛在期待着他能给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
但沈里能有什么反应呢?
他只会若无其事的另起一个话题,问几个颤颤巍巍的太医:“殿下的病情到底如何?”是不是终于要疯了?
太医们面对太子妃的问询不敢不答,却也是面露难色,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太子殿下这回的病说来真的挺奇怪的,是连自小就给太子瞧病的太医右令都觉得匪夷的古怪之症。因为不管如何诊脉,太医们都看不出任何症状,一切正常,只有闻时颂一直在说头疼。
以太子的性格,他自然是不屑装病的,虽然什么都查不出来,但太医们还是一直在殚精竭虑地寻找病因,想要为太子分忧。
可不管试了多少种方子,施展了怎么样的针法,都没能让太子的头痛之疾有所缓解。
反倒是让闻时颂的耐受程度越来越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快忍到极限了。
之前太子妃派人来送汤,闻时颂却直接对太子妃看食铁兽一事下了禁令,就是个很明显的征兆。
稍有不对,哪怕没有不对,也有可能触怒这位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
他的头实在太疼了,无时无刻。哪怕是在与沈里对话的当下,他也在忍耐着这种欲裂的疼痛,也怪不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想打人的躁狂气息。
“殿下以前也这样吗?牙齿疼过吗?”沈里不是医生,不懂头疼,但他懂野史,据说曹操的头风病最初其实就是因为龋齿引发的。
太医纷纷摇头,未曾有过。
虽然说闻时颂挺神经病的,但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十分健康的神经病。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模样。
而这一切,还要追溯到沈里刚穿来的那天。
太子闻时颂当时正站在朝堂上,听清流一派的酸儒们老生常谈,想要把和蛮族全面开战一事压后再议,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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