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处置,但赵老登舌战当时的门下省群臣说,楚国驸马失手害死的只有公主腹中的胎儿,这孩子算皇室成员吗?或者说,他已经算一个人了吗?
一场诡辩就此展开。
田春坊会提这件事,就是因为博陵赵氏当年走的也是以情动人那一套。
他们诉说驸马与楚国公主感情甚笃,驸马的出轨是旁人恶意勾引,并无主观恶意的故意杀人,只是失手,并且出事后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伤心的日日夜不能寐。
田春坊以此类比:“在清河公主一事上也是一样的啊。清河公主与驸马感情甚笃,公主不是故意杀人,只是怒发冲冠下的失手,出事后她一力承担了全部罪责,没有丝毫的反驳,这样的认错态度,不比还畏罪潜逃的楚国驸马好吗?”
博陵赵氏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这事确实是他们家办成的,甚至是他们这些年一直引以为傲的本事,如今面对过去的自己,他们也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说:“两件事情况不同,又怎能混为一谈?”
“哪里不同?”田春坊一副不吝赐教的模样,还摆了个请的手势,有请对方辩友回复他,楚国公主和清河驸马有何不同。
是死法不一样啊,还是死的地点不一样?亦或者楚国公主只是个普通人,而清河公主觉醒了血脉?
没关系,关于这点太子这边也早有准备:“当年博陵赵氏经手公主案时一力主张,这事到底该被定性为是驸马杀公主,还是夫妻之间的口角事。当时你们说的是,这是夫妻之间的感情问题,驸马和公主在拥有这个头衔之前,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那如今也是一样的啊。”
田春坊用了一模一样的话术,主张不应该把清河公主案定性为觉醒血脉者枉顾力量肆意杀害普通人,而是这只是小夫妻之间的感情纠纷。
他们在成为觉醒血脉者之前,他们也只是有七情六欲的人。被伤害了,自然会伤心。
老皇帝和朝臣频频点头,觉得田春坊说的很有道理。
历史的回旋镖正中眉心。
博陵赵氏戴上了痛苦面具,偏偏又无法反驳,因为那是他们的先辈不知道想了多久才好不容易想到的恶毒之言,角度十分刁钻,很难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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