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努力发出嘶哑声音的小哑巴使劲摇晃还有温热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连路过的商队都停下来询问情况,感叹道:“这中原的官员原来西边赴任,一则水土不服,二则天气骤然变冷,经受不住倒也正常。”
说罢又看看安丘县,能来这种地方赴任,可见家底单薄,这家只怕要一蹶不振。
纪楚听着耳边的哭声,心里想,看来见义勇为确实没错,没有亲人的他还有人守在身边哭几声。
不知道那个两三岁的小朋友有没有受伤,那辆车开得太快,自己尽力去救了。
纪楚努力想睁开眼,却只能听着哭声动弹不得。
再去听这些人说话,声音有些怪异不说,说的话他怎么听不懂。
“水,水。”纪楚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身边哭声骤停,众人手忙脚乱,给他灌了温水,水里的滋味还怪怪的,怎么有人参的味道。
纪楚再次陷入昏迷,呼吸逐渐平稳。
马车上众人眼泪都没擦干,脸上惊喜诧异并存。
县令大人他,他又活过来了?!
“或许根本没死。”
此话一出,众人又哭又笑,心情跌宕起伏。
车夫擦擦泪水:“前面有个小店,咱们带着县令大人过去歇一歇吧。”
众人同意,简朴的马车慢吞吞往前走,生怕有一丝颠簸。
但这路实在太差,难免有起伏。
陷入睡梦中的纪楚感觉自己跟坐船差不多。
很快,他没心情想这些有的没有。
纪楚脑海里凭空出现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今年二十五岁,与他同名同姓的纪楚今年刚考上举人,在遴选跟继续往上考中,两手都抓。
一边报名遴选,一边准备明年的会试。
按照常理,举人虽有做官资格,但遴选大概率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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