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拿着玉佩的手微微颤抖。
“而朕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朕找些能用之人。”宋诀接着道,“朕只有一个要求,便是家世清白。”
家世清白,便意味着没有把柄,也没有牵挂。
邹越不知道皇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前朝也曾培养过一批死士,但后来由于意外,死士这类人物再次消失了。
若是为了一己私欲,那他若是做了,岂不是成了罪人。
可想起这几日皇上的所作所为,邹越又有些犹豫。
若是皇上真的一心为天下着想,那他就是做了又何妨。
宋诀撑着下巴,看着邹越脸色变来变去。
最后,听到邹越应下的“是”,宋诀满意地笑了。
几日之后,丰乐楼。
侯生又过来喝酒,这次他来的时候刚好,楼内聚集了不少儒士正在写诗作文。
自上回被李存裕叫去问话后,侯生在丰乐楼喝酒就不再收银两。
他记得,那位李公子说这是他的“报酬”。
他正喝着,突然听到邻桌有人说起最近六部赈灾一事。
“听说那些物资已经送去各地了,难道那位是真的为民着想?”
“可那位不是武将出身,怎能说服其他人?难道是拳打脚踢?”
“又不是所有武将都不善言辞。”
……
或许是今日喝太多了有些上头,侯生一听有人在说宋诀的好话,顿时气血涌上心头。
他嘟囔了两句:“虚伪!虚伪之君!你们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侯生又灌了些酒,身旁突然有人凑了过来。
语气带着些崇拜和好奇:“这位公子可是知道些什么?”
侯生看了那人一眼,样貌平平无奇,但一双眼睛却带着些温润的笑意,看上去和整个脸格格不入。
突然有人过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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