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看向跪地的何谓:“说。”
何谓咽了咽口水:“臣要告方大人私吞军饷,还有这军中士兵拿年家为盾,不听从指挥,平日在军中酗酒作乐,简直……简直……简直不像样!”
何谓是个没文化的,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些。
方琢猛抬头,怒斥道:“简直是胡言乱语!”
宋诀却饶有兴趣道:“真的?”
何谓猛地磕了个头:“臣说的都是真的,如今留在军中的这些人都是些吃干饭的家伙,若是陛下不信,去训练场一试便知!”
“而方大人家中底蕴如何,皇上一去便知!臣听闻方大人在郊外有个私库,里头全是金银珠宝!陛下可以派人去看看!”
方琢气得发抖。
上回赈灾时,宋诀也是未打招呼就到了他家里,薅了一大笔。
好不容易过去了,现在何谓竟然揭他老底!
更令他几乎晕厥的是,宋诀还真叮嘱人去了!
“派几个人去看看。”宋诀叮嘱来福。
方琢咬牙,这下有苦说不出的成了他。
来福应下。
宋诀起身,看了一眼跪了一圈的人:“走吧,去训练场看看。”
众人唯唯诺诺跟上。
路上,方琢多次朝何谓的方向看。
何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
反正大不了就是革职,要是打起来,方琢都快五十了,肯定打不过他。
训练场内不出宋诀所料,空无一人。
一路走来,其他营帐中的士兵也听说了皇上过来的事。
到训练场时,身后已经跟上了军营中的几乎所有人。
有人为宋诀搬来椅子。
坐下之后,宋诀让来福拿来了一份名单。
是如今留在军营的这群人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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