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朋友手里时,表现得很有攻击性,抓着老板的袖子不走,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不要被猫拽着走。”朋友无语地说:“能不能独立一点。”
老板叹口气,不舍地把猫交出去,他知道,这一遭下来,猫一定会和他生气。
朋友抱着猫检查片刻,又问了几句猫最近的异常,直白地说:“就是发情了而已,没什么问题。”
老板大惊失色,“她这么小,就发|情了?”一边看着那个窝起来的小可怜,“她还会发|情吗?”
朋友不语,只是一味地鄙视。
至于解决的办法,朋友说:“要么忍着,要么就给她绝育。”
老板看着猫,猫从蜷缩的状态缓解,慢慢地原谅了老板,朝着他走过来,用脑袋顶着老板的掌心。
老板耐心地用手摸着猫的背部,猫似乎舒服了些,没有那么烦躁了。
“还是先不绝育了,我带她回去。”
朋友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懒散地说:“大多数母猫都是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对它温柔一点,放点音乐,多摸一摸,差不多就这样,实在不行我可以开点舒缓镇静的药。”
老板抱着猫,低头亲亲猫的小脑袋,离开了。
胡星临走前,在拐角惊鸿一瞥看到一只熟悉的奶牛猫,她支起腿,朝着汤圆的方向叫,有种久别重逢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