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莓。
后来,草莓跳出了他的胸腔,也跳出了他的掌心。它变成了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他的心脏,鲜活的血液从他的身体里汩涌而出,源源不断的红色伴随着她的脚步漫延到整个地板,提醒他每多看一眼,都是在增加自我嫌疑的犯罪。
那么现在呢?
十个脚趾甲都已涂完,再没了躲避的借口,他停了手,没有说话。在这种彼此心知肚明却又还没戳破的沉沦中,那只脚挣脱了他的手,慢慢往他两腿之间探去。
小叔叔,你累不累呀?她轻笑着,像猫一样伏到他的耳畔,声音透着奇异的诱惑,有点软有点媚,细细的,仿佛是咬着舌头或者嘴唇发出来的。她说,小叔叔,你明明早就把我当成女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一年又一年地欺骗自己,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