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应,他甚至没有理会新娘,一个人率先离台而去。当晚,许屹被灌了很多酒。他原本就不胜酒力,一桌朋友齐上阵帮忙也无济于事。他们这帮人都是高校里出来的,常年混迹学术圈,哪里应付过这么多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三两句话就被他们架得下不来台,到最后一个个都喝得面红耳赤。周漾送走大部分客人后,看到许屹朋友那桌人都已走完,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扶在椅背,另一只手自然地垂落,眼睛紧紧闭着,碎发掉落几簇,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许屹,许屹?”周漾过去喊了他几声。他睁开眼,茫然地望过来。“你还好吗?”周漾问。他的目光没有焦点,看起来迷离又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那我送你回家?”“……好。”“上次那个小区吗?”“嗯。”他点头。“那你能自己走路吗?”“可以。”他又点头。喝醉酒的许屹乖得不像话,有问必答的样子竟然有些软萌,不仅和重逢后的几次见面态度截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