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璋一摊双手:“人心人性都差不多。治不好,时刻都疼,日常就是活受罪,反正现在齐王有众多老臣的倾力辅佐,他就觉得死了也挺好。”
“反正以他的身体,不吃不喝两三天肯定死了,一了百了。”
就像“叫不醒装睡的人”,神仙也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
莫医生向魏璋了解过齐王和贺延年的关系,以及所有细枝末节的联系,忽然抓到了重点:“不对,如果他真的一心想死,那齐王一回到国都城,他就可以死了,为什么没有?”
魏璋顺着莫医生的思路推:“因为不放心?”
“行,他这样的身体躺木盒里,坐马车回国都城非常痛苦,为什么没死?”
魏璋想了想:“当时赵鸿提过,地坑院和大长公主同时遇袭,大长公主住院治疗,地坑院的孩子们需要人照顾……”
“如果他没有忽然晕倒,地坑院的潘婶没跑到长信宫报信,他还在照顾那些孩子们……”
“他是进了飞来医馆才一心求死的。”
医护们完全理解不了贺延年这清奇曲折的脑回路,脑瓜子嗡嗡的。
莫医生看向周洁:“我刚才看到他有个很厚的病历夹,检查一点没少做,至少他进来的时候,抽血做检查都很配合,拍全身CT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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