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刻钟,孤就让人截去赵洑的一部分!”
大殿内又是一片死寂,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比一年更难熬。
很快,内侍端着一个蒙了布的漆盘走进大殿,极淡的血腥味随着他的行走,钻入附近人的鼻翼,当众掀了布,盘中赫然装着一截人指。
“让众卿见一见,此人是何等歹毒?!”
内侍端着漆盘在每位大臣面前停留一分钟,不快不慢,脚步刚好。
每位大臣都屏住呼吸,竭力控制住仪态与表情。
景佑帝又毫无征兆地打破死寂:“参知政事何在?”
新上任的参知政事扑通跪倒:“陛下,臣在。”
“孤方才见你几次欲吐,是身体不适么?”
“多谢陛下关爱,臣惶恐,身体无恙。”参知政事高声回答,中气十足。
“一刻钟到了,”景佑帝不紧不慢地吩咐,“烦请你去带回赵洑的一只眼睛。”
大殿内再次鸦雀无声,群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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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流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