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飞来医馆就算他们能救孟鸿才和考生, 也救不了大长公主他们,您知道为何?”
“因为他们同样是昏迷不醒, 但中的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毒;更何况, 大长公主身体本来就不行, 更加救不回来。”
“赵鸿你从小就是个软弱的哭包,就算穿着帝袍也改变不了,怎么?还不哭吗?”
“哭啊, 怒吼啊, 乱刀扎死我啊……”
高低不等的火把光亮照着他瘦削的脸庞,同样照着景佑帝。
刑部尚书梅敬竹连大气都不敢叹,行刑手和狱卒们也一样,景佑帝处理政务再怎么干练果断,毕竟才十六岁。
谁也想不到,景佑帝能如此平静地说话:
“为你提供药的黄太医、放你进入考试大帐的禁军、日常跑马的车夫以及其他的同伙, 传递消息的幕僚,悉数被抓,一个都没逃出城。”
“另外, 你家中藏匿的密信也都被查抄,这几日奏章大力举荐的官员也都抓入大牢。他们已经把密信说得清楚详细。”
“你们费尽心思安插在国都城内的所有人,都已缉拿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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