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到了一个湖边,马儿自己停下来吃草。
“曾梨,下来,聊聊。”
司徒止先下马,过去接曾梨,曾梨自己飞身下马,用不上他。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曾梨反问:“哪奇怪?”
司徒止声音变大:“哪都奇怪,你看起来像私人旅行,不像办公,我给你打电话,试探你,你有千万种方式让我留在沧渊,又或者是威胁我,你没有,你同意了,这种孤男寡女的亲密式旅行,不怕让我觉得你是在给我希望?这不像你。”
曾梨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难过。
快速收拾情绪。
抬眸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
“你多虑了,朋友间一起旅游有什么问题?又不住一个房间,虽然进宝不是人,但是怎么就孤男寡女了,满大街都是人。”
看着曾梨强词夺理,司徒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想看看兜一大圈,她想玩什么。
而曾梨改变主意,不想去偏僻的地方了。
“司徒止,你有变好吗?”
“打从心底在变好,而不是因为我跟池席律压着你,不得不变好。”
司徒止拿马鞭子抽周边的草。
他的沉默让曾梨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