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年纪轻轻的，嘴上一点也不礼貌。”

她不咸不淡地上下扫视了几个少年一眼，着重在下面停留了几秒，又点了点头：“确实，从小发育不太好是会影响脑子的，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也是正常的。”

店员听懂了她话里的内涵，差点噗呲一声笑起来，但他们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不能嘲笑顾客。

小屁孩倒是忍不住了，差点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何辜瞥他一眼，点了点头：“哦，来朝着110再说一遍。”

她翻出手机，打开了拨号界面。

看见少年憋屈地住了嘴，她才转过头看着店员：“我不用这么贵的，有没有入门级的符纸，我就是画着试试。”

店员温柔地引导着她来到一旁：“有的，这些符纸虽然不是来自林氏，但是做工都很不错，如果是入门的话，性价比也是很高的。”

看了看纸的品质和价格，何辜还是有些不满意。

这简简单单一个符纸，什么灵力都没有，怎么就要卖那么多钱？

那她是不是随便找一张纸也能画？

少年看见她在那里挑挑拣拣的，却一直没有决定好，不由得嘲讽出声：“你不会买不起这符纸吧，我们一般都是买这个入门的。”

何辜头都没抬，自顾自地挑选着符纸。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轻轻戳了一下，非常轻微，如果不是她刚刚运转灵力包裹了全身，怕是都感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