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律师，我的律师呢！”

杨长克姗姗来迟，他的脸色变得冷漠了许多，最后将所有的资料都扔到了曲叙茗的面前：“你实在是太蠢，对林总什么用处都没有，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意志不坚定的人才会在几个暗示之下溃不成军。

哪怕他刚开始劝了多次，可是她竟然什么都不听，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就算杨长克长了八个脑袋都不够挽回的。

*

既然说了都交给姚晓婷来做，何辜便又回到了警局中和叶茹琪商讨这个自杀案。

叶茹琪问道：“你觉得凶手是谁？”

“我一直在想，以邓茜艺的交际圈，能够在大冬天的深夜将她叫出去的能有谁？”

叶茹琪沉吟了一会儿：“老师。”

“同学。”

“男朋友。”

“她好像没有男朋友。”

何辜垂眼看着档案，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在邓茜艺刚刚已经逃生的情况下。”

叶茹琪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是我，我会尽量避免出门，除非遇见了我不能推脱的事情，比如父母亲朋出事了。”

何辜的眼睛亮了亮，突然开口问道：“那一天她的父亲在哪里？”

叶茹琪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她叹了一口气：“这个我们查过了，她的父亲当时在老家，也没有给叶茹琪打过电话，应该不会是因为他。”

何辜又失望了，她再次翻看了一下档案，泛黄的纸张在她的手中哗哗作响，仿佛邓茜艺的心声在她的耳边逐渐响起。

她再次和叶茹琪确认起各项信息。

“邓茜艺的王某室友是出去实习了是吧，当天确认没有回到宿舍吗？”

“对，当年的警察也走访了，她一整晚都睡在外面的公寓，公寓的保安也作证没有出门。”

“这个李某室友和男朋友出去有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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