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郑尚书连忙回答:“都处理了!殿中省和内侍省参与这件事的人,学生都处理妥当了,绝对查不到咱们头上来。”
谢阁老不置可否。
一旁的沈温开口道:“郑兄之女,自幼在乐坊长大,叶党与我常有诗歌唱和的几位大人亦常去风月之地。想来,就算是陛下又如何能肯定昨日那局,一定与他们叶党无关呢?”
谢阁老笑道:“朝堂上斗得你死我活,但却寒私下与他们不都是朋友吗?若你如此行事,恐怕招致非议。”
“学生能有今日,皆是老师大恩……别说名声受损,便是万死,学生也甘愿。”沈温道。
谢阁老点头:“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他又对郑尚书道:“你那个外室女,也处理了。”
郑尚书原想求情,但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谢阁老:“你先退下吧,却寒留下。”
等屋内只剩下他与沈温,谢阁老才道:“你会不会觉得,老夫让郑愔杀女,有些太无情了。”
“郑兄私自行事,都未知会老师一声,只是叫他失个女儿,已是仁慈至极了。”沈温道。
沈温投谢党这五年,怎会还不清楚谢阁老的性子?
比起郑愔这件事没做好,谢阁老真正不满意的是郑愔居然敢私自行事。
这个男人逐渐开始像枯树枝般皱起的肌肤下,藏着他对死亡的畏惧,和被后起之秀取代的深深惧怕。
谢阁老害怕的不仅是叶党、叶明舟,即使是沈温、郑愔,他也同样提防。
“这次递来的国史就修的比上次好许多,这一卷就这样呈给陛下吧。”谢阁老喝了口茶又道,“却寒在吏部也待了很久,该想办法往上升一升了。”
如今的吏部尚书不涉党争,也是当年沈温当年投卷时,京中最赏识他才华之人。
这些年他与沈温私交颇深,两人常同赴诗会,策马同游。
沈温没有丝毫犹豫:“学生早就做了弹劾准备,既然老师也有此意,学生等会儿就叫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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