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归咎到它们身上。
可切西娅还是没搭理他。
她一边用斧头禁锢着院长,一边打量着身处的地方。
这里的灯光昏黄而微弱,仅能勉强照亮这狭小逼仄的房间。墙壁上面有着斑驳的印记,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迹。
空气中还弥漫着古怪的消毒水味,与霉湿气息交织在一起,闻久了令人头晕目眩。
角落里摆放着破旧的木柜,里面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手术所用到的器械,而房间正中间固定有三个病床。
上面依次躺着二号床、三号床,和维尔伯特。
比起白天里所见到的治疗室,这里才更像是治疗病人的场所。
可“病人”的状态却更糟糕了。
二号床少女双眼紧闭,嘴角边多出了惨不忍睹的伤痕,像是被人用器具往两边撕裂。上面只做了些简易包扎,现在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三号床男人病情似乎恶化了,他脸部的溃烂不仅没有得到医治,反而完整的半张脸也被抓挠至毁容,整张脸都血肉模糊。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身上却没有任何束缚,任由他不断给自己增加伤口。
只有维尔伯特相对体面些,没看到什么伤口,头脑也还算清醒,看样子院长还没来得及对他下手。
“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忽略嘴里一直在嘟嘟囔囔的院长,切西娅胁迫他走到病床前,向维尔伯特询问道。
“我没看到。”
维尔伯特摇摇头。
“我是最后一个被带进来的,当时他们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
“但我觉得他的目的跟治疗一样,都是想让病人患上某种极为严重的疾病,而且他也多次提到了它们。”
“对!对!都是它们让我做的!”
院长连声说,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家都是人类,我也不想残害同胞。”他假惺惺地装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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