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赤裸上半身,宋星期的獒脸发热,不是他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在寝室时,夏天室友们换衣服也会脱完上衣,只是没见过这么精壮高大的,他也很快看到付琛身上的许多的疤痕,惊了又惊:“你是以前被虐待过吗??”
付琛:“坐下。”
宋星期乖乖坐好。
付琛自己也在矮凳子上坐了,研究了下藏獒的毛,打算把略微卷曲的一层修了,毕竟才八个月大,要是用电推剪把它剃光容易得感冒,到时真生病更麻烦,“我一定给你剪得漂漂亮亮的。”
宋星期点头:“我相信你!”
一个可谓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竟敢夸海口,一个是真敢盲目信了。
宋星期一点不担心,他更担心的是付琛的这些疤痕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