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异样。”
海夫人哑声问道:“是好的还是......”
“不好说,可能命悬一线,也可能否极泰来。”魏会长说道,“您最近多留意他的情况,如果有一线生机,也就是这几天了。如果这段时间再醒不过来,那只能请您节哀了。”
“真的没办法了吗?”海夫人难以接受,握着手机的动作不住打颤。涂着口红的嘴唇紧紧抿起,硬生生把哭腔憋了回去。
“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海夫人,我很早就对您说过。贵公子如今二十六岁,合该是命中一道生死劫。如果能度过去,以后平安顺遂再无后患。”
剩下的话,他不说,两人也明白。海夫人挂完电话,便坐在客厅灯影里一动不动,直至天光大亮,寸寸日光从她脸上挪移,如时光流逝。
被阳光一同照射的还有姜斯,他站在榕树下,光斑在他脸上扭曲变形,只有明暗交接的地方隐约有道橙红色的过渡,显得他这个人还有点活气儿。
“我为什么要来着?”姜斯半死不活的苍白脸色中带着困惑。昨天熬夜写剧本,他连四个小时都没睡够就被沈笏叫到了道观里,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