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等着干什么。”
“你——”海棣阴沉的脸色瞬间转晴,将他的手握在手心,无奈道:“想来个惊喜,碰巧你不在家,就在楼下等了会。”
几天前,他被海夫人叫回宁市处理点公事,下午才下飞机,一落地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不想却吃了个闭门羹。
“那真不巧,下午被沈笏叫走帮了个忙。”姜斯边说边把证书锦旗往他面前晃了晃,“人俑和随侯珠都交了上去,石单行不在,沈笏他们对外只能先找我当这个捐赠人应付。”
“石单行死了?”海棣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被婴头蛊杀的?”
“嗯。”姜斯:“你看起来完全不惊讶啊。”
“早猜到了。”海棣捂着他的手,漠然道:“知道他身体里有随侯珠后,我就知道他就算躲过这劫也会死在别人手里。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随侯珠的秘密隐藏不下去,他又没有自保能力,早晚都得死。”
“也是。”姜斯叹了口气,转而又问:“阿姨怎么样?你回去还顺利吧。”
“不是什么大事,都处理好了。”海棣牵着他上楼,“你明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