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捣乱。
“宫田家应该知道了情况,东瀛国一直通过外交施压,让我们放了宫田野。最多一周,他就会被遣返回国。”
姜斯瞬间清醒,推开海棣的胳膊,翻身坐起来,被子顺着他的肩头滑下,堪堪埋住他清瘦的腰际。
布料悉簌摩擦的动静听在沈笏耳边,他看了眼时间,“你还没起床。”
“这不重要。”姜斯哑着嗓子开口,“你说他要被遣返?可是根据属地原则,他在华夏境内杀了人,最起码也得先在我国服刑期满后才能回去。”
“他用蛊术杀人,不能作为对公的证据。也就是说,我们没办法指控他杀人。在外界看来,他就是个无辜人。”沈笏道:“将他遣返的事,肯定是要做的。不过我们会尽量提出等价要求,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回去。”
“让仪鱼和羽人俑回国?”姜斯道。
沈笏冷笑,“这得看宫田家愿不愿意为了这个后辈大出血了,西南越陵王墓少的可不止这些东西。”
姜斯:“好。我能做些什么?”
“有需要我会来找你。”沈笏沉默片刻,“那个,你保重身体。”
姜斯道了句谢谢挂断了电话。
海棣睁着眼睛瞧他,酸酸地了句:“沈笏怎么总是来找你。”
“他有正事。”姜斯无奈,“你别乱吃醋,他一个道士。”
“道士也不是不能结婚。”海棣拉着他的手腕,离得实在近了,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绒毛。看了一会,竟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姜斯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密密麻麻全是印记。
姜斯又睡了半天,这才恢复点精神,和王兆约了与佟咏导演见面的时间,开始着手给老赵画起来水陆画。
水陆画起源于三国时期,是随着佛教水陆法会而产生的一种宗教作品。后来随着儒释道三教的发展融合,直至今日已经成为佛道两家共有的水陆道场的宗教文化。
每每举行水陆道场,必定要请水陆画出场,高悬在道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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