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褚看着金源扑腾着翅膀落在床头前,蹦跶着跳进自己的窝里。
“放心吧,你都是他唯一放在心尖子上的人了,肯定会帮的。”
纪褚:“可我和他...并不相熟。”
也不过是几日的交情,他怎么那么容易对他这般好。
他知道盛荀心思并不单纯,出身相同,不同遭遇下心有不平是最正常不过的。
那些不安的、嫉妒的情绪他能感受到,可即便如此相比之下他还是选择相信这个玩伴多一点。
楼上江北书嘻嘻听着下面的动静,知道没了声音才关上那道进冷风的窗户,脸上表情冷下几分。
还是不肯信任自己吗?是进度太快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润玉般的手,填上几道伤痕肯定显眼。
第二天一早,江北书把两罐小药瓶放到了坐上,自己坐在桌边喝茶,顺便等纪褚醒来。
窝里那位早早听见动静睁开眼看他。
“又要卖惨。”金源道。
“会说人话也要挑着说,说的不好照样给你拔舌头。”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自带威严,平日里大多是是这个样子,也就纪褚来了之后会装装样子时而温和。
金源也没忘记他本身无情的性子,尤其是知道周围安静是因为不听话的妖都被拔舌的拔舌,砍头的砍头后,这种无情中带着残暴的形象更加深入。
“好话我都说过了,他自己对你防备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江北书的脸色不好,又转口道:“也不是一点不记你的好,还是有关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