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憨憨的大个,“什么男娘,叫贵人。”
“头儿,这位贵人是入何人之府啊?”不怪傻大个,他入行多年,从未迎过男妻。于是头儿也就告诉了他,“这位贵人可是要入段怀舒县令的府邸。”
憨大个一脸震惊,问道:“可是那个前武定侯之子段怀舒世子?”
头儿摇摇脑袋,惋惜道:“对,真是可惜啊,武定侯造反不仅自己丢了性命,还牵累了子嗣的前程,被左迁至江南,任梁溪县县令。”
“想当年,段世子总角之年上战场,加冠之年便已战功赫赫,真是少年英雄啊!”傻大个手一砸,对段怀舒的敬佩言于表面。
头儿也叹惋,“若不是伤了那处...世子现在应该策马扬飞,浴血杀敌!”
这话一出,傻大个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头儿,你说世子是不是因为伤了...那处,才娶的男妻?”
“掌嘴!世子可是能由我们来揣测的?”头儿横眉竖眼,怒道。
傻大个愣愣地抽了自己两巴掌,“是是是。”
头儿嫌弃地摆了摆手,“干活!”
江和尘听得正起劲,他们突然戛然而止,心中大吼,‘不是?伤哪了啊?!展开说说嘛!?’
第2章
两天的车程下来,在‘大漏勺’轿夫们的贡献下,江和尘差不多摸清了这本小说的背景。
永宁二十五年,承和皇帝旧疾突发,太医断言命不久矣。宫廷臣子忧心社稷动摇,上书请柬回任段怀舒,加之坊间支持声愈大,承和皇帝迫不得已下诏,但召回圣旨中夹杂着一道婚令。
美名其曰冲喜去煞,实则以男妻羞辱,亦或者有监视、黑手...
抵达段怀舒府邸,爆竹声轰鸣却无人欢呼喝彩,炮声结束后是诡谲的安静。段怀舒并未出现迎接他的新婚妻子,几位幕僚只是摆摆手让轿夫抬入府内。
离得近些,江和尘隐隐听到几句交谈。
“公子过两日就启程回京,皇帝急不可耐将人送到江南,恐怕不是冲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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