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候了。”
奶奶说完就笑眯眯看着舒望,问她:“我们依依在学校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
“奶奶,我没有……”
舒望略显尴尬的笑了下,张静月又把话接了过去。
“我倒是想帮她物色物色,她也得自己上心啊……”
“我们那代人,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打酱油了。”
聊的是舒望的问题,舒望本人却接不上什么话,这又不是菜市场里挑猪肉,想买就能有的。
更何况她也没有非要找对象的想法。
舒长亭适时来救场,“现在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年轻人都是事业为重的,感情的事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这个话题暂且终了,舒望终于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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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年夜饭,饭菜吃了半饱,另外半边肚子让话塞饱了。
家里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吃水果,舒望躲回房间,发了一条朋友圈——‘春节,当代年轻人的酷刑。’
千里之外的唐逸枫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刷手机,正巧刷到了舒望的这条朋友圈。
纯文字,没有配图,没有表情,但有标点符号。
语气郑重但怎么感觉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