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敲定完剧本后,唐逸枫的任务就基本结束,可她还是腾出了几天时间来一起参与,有时帮忙他们搬东西布景,有时一起讨论剧本里的台词,无论干什么她都觉得有意思。
拍摄间隙,陆识薇拿着她的小本儿跟摄影讲分镜,唐逸枫好奇凑过来,看她那纸上群魔乱舞的线条,忍不住就问:“那个圆的是什么?”
“?小周的脑袋啊。”
“那三条竖线是什么?”
陆识薇一条一条指给她看,“栏杆,河,栏杆。”
“艺术,太艺术了,当代毕加索。”
唐逸枫一点没保留地“赞美”她的画工,摄影大哥憋的方言都出来了,“哎我,可不是嘛,我刚才都没敢说。”
突然又想起那天舒望画画的样子,要不她怎么会说舒望厉害呢,起码山是山、水是水的。
五月北城的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唐逸枫早就穿上了夏装短袖,中午炙烤般的阳光下,微微薄汗自皮肤下沁出,可想起舒望画画时的样子,微凉的春风就又从远山跳回唐逸枫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