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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啊?”张静月自己剥开心果吃,闻言疑惑起来。
“就是……自己住方便些,我有时候下班晚,怕影响到你们休息。”
说这话时舒望又心虚起来,继续倒腾着手里那颗杏仁。
“这有什么影响的,你自己住多不方便啊。那平时……”张静月没理她的理由,自己念起紧箍咒来。
舒望没反驳,安静听着。只是听着听着又有些头疼,好像宿醉还没缓过来,也好像她头上真带了个金箍。
于是她又说了一次,这次是肯定的语气,“妈,我想自己住。”
听她的话,张静月也停下话头,感叹一句,“你这孩子……”
她生的女儿她最清楚,看着乖顺,自己真有主意的时候,谁也劝不动。没说到底答不答应,张静月问起其他事,“上次预定的车什么时候到?”
“就这几天吧。”舒望低头摆弄盘子里其他干果,没再说别的。
“行吧,有了车你也方便点。”
“我……”木质椅子还是太硬,就算加了坐垫,坐久了仍旧不舒服,舒望动了动身子,想说些什么。
她抬起头,舒长亭和爷爷奶奶坐在客厅,黄花梨桌椅在阳光下泛起旧日光泽,墙上那幅水墨山水几十年来一如往昔。
舒望从小就常来这间屋子,她小时候舒长亭和张静月经常很忙,没工夫照顾她,就会把她送来爷爷奶奶家。有时候是三两天,有时候是一周,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仅次于自己家,这里的每件摆设都跟她小时候记忆里一模一样。
舒长亭给二老斟茶,黄山毛峰的清香在尘影中穿梭四散,爷爷还是抢着去看按摩仪。奶奶今天穿了一身旗袍,往日不爱多打扮的人,今天也带上了耳饰和玉手镯。她笑容慈祥地端坐在堂,他们其乐融融地相聚一室。
在这样熟悉的环境里,身边也都是拥有血缘关系的最亲近的人,舒望却一瞬间觉得自己才像个怀揣定时炸弹的凶犯,好像她一开口,这样宁静美好的画面就会被爆破掉。
她妈妈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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