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对面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想法有点天真啊?说不喜欢就辞了职,想做的事也不怎么靠谱。”
好像有点任性,又好像有点缺乏责任感。
“不会啊。”舒望回答得很自然,看过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唐逸枫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真等辞了职,她又矫情起来,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冲动。
舒望见她眉心都蹙起,弯起食指指节,轻轻敲开那处,“情绪不好就休息一下,或者换个环境试试,别那么为难自己。”
“不用想那么多,有想做的事情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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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社会闲散人员的第一件要事,唐逸枫把所有手机闹钟都关了,周一睁眼看到时钟显示十一点,唐逸枫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感叹,好奢侈啊,舒服到让人有罪恶感。
舒望也没叫她,就留她睡了个昏天暗地。
唐逸枫趴在床上,给舒望发去消息,‘我睡醒了’
‘好幸福啊’
半分钟后,舒望回了个面无表情的表情包,再顺带一个‘。’
唐逸枫埋在被子里笑起来,不再去逗还要上班的苦命人。
洗漱过后,她给自己简单弄了个早午饭,边吃边盘算起自己的小金库,工作几年攒下的积蓄其实并不多,少了工资进项,支出也得看着数字好好规划。
每个月要打给唐观山三千,这算一项固定支出,刚工作那年是一千,随着她收入增加,她也给这部分支出增加了。当年放狠话说了要还他生养教育的花费,她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自从那个暑假吵完架,唐逸枫和唐观山的关系进入到一种更为沉默的境地,大学后两年的假期她都没有回过家,留在北城打工或实习,工作后没了寒暑假,就更没有时间和必要特意回海市。
每年只有两个时间点她会回家,一个是春节,一个是她妈妈季秋兰的忌日。可他们从未一起去过季秋兰墓前,父女两个安静吃完几餐饭,相安无事地度过几天。
只不过今年这两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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