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活。”她教我认字识药却永远没个长辈样,她管我衣食品行却从不要我为她做些什么,我问她:“妳救过那么多人也没见妳个个留在身边,妳到底图我些什么呢?”她指着崖上的石斛回我:“那么有用干什么?这石斛于崖上长了这么些年还不是人人以为没用无价,万人万眼万价万换便是这个道理,何况就算无人采摘就算它不能补虚理功,它不也一样好好长在崖上吗?”我那时没听明白竟说:“妳的意思是我和它一样,妳光是瞧着就很开心?”她笑着点头称是,夸我悟性高要我今晚便将医书记完,我刚要开口求宽限,她激我道:“明敖这么聪明迟早与我一同扩宽草药之道,如今不过筑本定难不倒妳。”我咬了咬牙一夜便将医书记下草标熟忆,她听完我的背述奖了我个又大又亮的东西,她眼中闪过一两丝落寞更多的还是欣喜,她说:“这是我第一次行医时患者的谢礼,次日那位患者因又食别家的药便去了,明敖,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医者我只是个用草药换活的商者,可我希望妳能做个好医者。”这话听着不痛不伤无悲无哀,我却终于解开了她从不让人称她铃医、救人是因人自救的疑惑,我将东西贴进里衣第一次抱住了她,我道:“商者医者都是换物之人,人只要活着就是在借人换欲,至少妳的欲望能让这个世上多一些活物。”
2.
邻家院子搬来了位妇人与其女儿,其女名唤坠娘,编筐织竹绣帕的手艺极好却不会说话,我查过她的脉象舌苔,沉候并无涩象脉络呈平流之相,肺络清喉窍开,怎么也不像说不出话的脉象。正不解郁闷时她将草药放下翻本道:“妳就没摸出来她心沉思重啊?”我恍然大悟却犯了难道:“可哪味草药才解得了这心上烦事啊?书上没有我也没见过啊。”她点了点我的脑袋说:“笨啊,解事之药正是妳我,见一回就好啦。”我还是不懂,随着一声门边人倒我忙将人抬进屋里。她切脉后让我抓了柴胡黄芩、黄柏木通、连翘甘草、青木香紫金皮、诈死子嫩柏根给坠娘道:“妳且安心,妳娘只是刚南下不惯入了瘴气,用薄荷生地黄煎服三日便可药到病除。”坠娘下跪谢她,她将人扶起不知在坠娘耳边说了什么,坠娘哭出泪来朝她点了点头方离去。我到底还是压不住好奇问她该怎么解事,她说:“两月后坠娘出嫁,期间我们得使其母认请自好方好之理,她不必出嫁自愿开口说话。”眼下徐温刚死齐王忙着消党顺权顾不到百姓民生,消籍立户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妇人转醒时她正于堂中会诊走不开是我送的药粮,我道:“七娘说了,药分文不取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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