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滴水。"
我叫姬诵,镐京的未来,可母亲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她说“一个朝代未来不在上位者而在田稷间在炊烟里,若是未来的决定权掌握在上位者手中,那才是真的糟透了”母亲好像是在意我的,但我又觉得其实她谁都在意,我只是其中一个。
我听叔父说母亲怀着我上朝时是纹丝不动的让人觉得极似塑像,听姜姨说母亲怀着我独处的时候可以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听侍女们说母亲怀着我的时候从未动过气罚过人,我觉得假极了,母亲若是有那样好的脾气,为何我却常被人家说是个怪脾气呢?我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因为父亲与她为了大局不得不磨掉了自己的性子,若说怪,她幼时从未和姥祖父讲过话。
有一年我装病,母亲初战刚刚告捷,奔走了五天五夜的母亲在我床边为我诊脉时,我实在是太想她了,这一战已经打了四年,我已经四年没见母亲了,在看到母亲鬓边的汗水时,我觉得她是在意我的。可接下来的便是她发现我装病用我最不喜欢的鱼草来试探我,然后罚我去田间忙活了两个月,这期间我四处行走,没了腿的公公拉着我的手,说:“陛下,您该将太后的话听进去的,她是个好人,不会亏待百姓,更不会亏待您啊”卖绣花的绣娘对我说:“若非太后相助,小人的女儿便被世家子抢走,生死难料,这样的母亲即便真的体谅不了陛下,那陛下也应该体谅体谅她”浣洗衣物的少女对我说:“陛下,若非太后当年行军路过,奴便要被地痞无赖欺压投河了,还请陛下不要记恨太后。”守赛多年的寡妇对我说:“陛下,是太后制法依法为我母子二人夺回了被霸占的家业,是个好人啊!”卖浆水的老板说:“陛下,当初我因收摊晚了挡了世家的路,若非太后,我早就死在了世家马下。”我还是觉得假极了,一个连自己孩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怎么会有怜爱众民的心呢?后来有一次,我写策论时母亲端着汤水来找我,望见我正写真假之论时,她说“落在无关人眼中,真也是假,可若是落在得益之人眼中,假也是真。”我一时有些气愤“那外人还说妳是在意我的,可我觉得妳一点也不在意我,这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还是那样,一点悲喜都看不出地说“至少有一点是真的,我在你这里不管做多少的存在感都不如在朝廷在田间替百姓替自己做的小事一桩带来的成就感欣慰感多”我让她出去,可想想也是如此,南边有军进犯北边有天灾的时候也不见她悲喜一毫,甚至有人拿着父亲的名义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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