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而山上无洞,她下令让人拿着粮食留守山下自己独身上了山。
她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策马向北走去,用盒子炮将林子炸开果然见到了人,她将我刺入一瞎子腹中又剜下了他的眼她道:“这一刀我替陈文讨回来”瞎子倒下时背后有人欲将箭剌入她怀中却被她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她将我甩入那人心口道:“这一刀我替营中儿郎讨回来”又捡起地上躺血弓箭向后拉开:“这年头连和尚也要杀人了。”箭出人殁她手上沾了血却将我取止于粮草上厉声喝道:“汝主已死!想活的下山去那里自有粮食美酒活计等着你们,不想活的接着来!”众人喊着多谢校尉便跑着下山去,她拿出写好:‘百民入州人心反滋,劳请阿母于州口施粥发粮,劳请阿翁盯好农田与税收’的信纸唤出飞禽取走,拿着我去了东池。看到东池陈设如旧她舒了口气用机关关上了石门后向池后走去,池后有个没立坟的土包包她坐下将我放下对土包包说:“嵌娘,当日杀妳的人秀儿都帮妳讨回来了,阿母自妳走后不再碰刀枪剑炮了如今她每日琢磨吃食研究机关术,她很想妳,阿翁也很好现下五十八部归顺,如今他正忙着与毛家斗法呢……我如今是分校尉了,我也很想妳…”她说了许多终于在天将晚之时策马离去。
回到营中正在设宴,上首的男子瞧见她忙喊她上座:“秀儿回来了,今日可多亏有妳…”她正欲离去却听见席间有人说了句:“不过是投了个好胎,有什么可狂的?”说这话的是个毛家后生,她将我插在他面前笑道:“毛家也不错啊,可你不还是连刀都拿不起来吗?喔,你父亲大抵还不知你前日挪用军粮为自己攒下人心一事吧?”上首另一男子果真回头盯着那后生。
她拿着我走到后院却撞见有个小女孩在喂她的鱼,那女孩倒也不犯怵问:“妳是它们的主人吗?”她闻言回答:“不是,它们的主人是它们自己我只是个管饭的。”女孩点了点头道:“我是偶来管饭的,明天我带个好看的东西给妳噍,妳可要等着我。”还不等她答话,小女孩儿便匆忙离去了。她将我放在心口看着鱼儿,耳旁有人道:“秀儿今日怎么又不开心啦?是这刀不好使吗?”她回:“好使,秀儿只是觉得人还不如这鱼儿有意思。”夫人闻言摸了摸她的头:“我木讷敏行妳阿翁巧言令色,妳不似妳家翁也不似我,妳很像妳嵌娘,她从前也如妳这般喜物爱山。”她说:“是啊,秀儿做分校尉这么些年一心只记得嵌娘战功赫赫,都快忘了嵌娘也是个喜欢山川湖泊的性子……”她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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