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这几人于营中私赃肉粮被人揭发,小人正欲押他们前往受罚不料他们会吵到校尉…”她拿出绣花针道:“无?,且再加一项练针杀人的处罚吧。”那几人闻言懊恼不已欲张口言她残酷却被她打断道:“吾尝以针毙三元人,器者与衣同耳,惟依战况情景之需而择,未闻有分女男之别也!尔等岂以为针不可用抑或觉吾无能乎?身为将士当剑棍刀针诸般皆通方有取胜之机,身为宋民,最忌者乃以针舌相向为己饰不能战之实也。”瞧着他们眼底的不甘愤意,她自知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说什么都只会化作泼向她的脏水,她索性不再言语回营将我擦了擦又练起一旁长矛来。
身形转动矛随身动,矛杆挥舞风声呼呼作响其力似能破山碎石,忽尔,挺矛直刺动作迅猛力贯矛尖,似有穿金裂石之威。几刺之下仿能洞穿敌阵,矛随身转纵步突刺,恰似离弦之箭,疾如劲风势不可挡,旋即,收矛回防防守严密,矛杆横扫势大力沉,其身姿矫健步伐灵活,或进或退皆有章法。她终有几丝笑意看向我们道:“世人眼光分强弱,可幸好,幸好还有妳们与元军敌首不分,终有一日我会带着妳们杀退所有元军!”她方说罢营中便走进来个携剑长立的男子喊道:“桢儿好样的!不愧是妳娘之女!”她知晓他是来为人求情的,冷声道:“他们这次犯的可是军法,人我斩定了,政事大可于归朝时参我。”男子忙道:“爹没有这个意思,爹只觉得当真有些对不住妳……妳如今每日不是练剑习矛便是看书策图…都无暇与爹吃饭了…”她只回道:“大可不必!”便将他请出,男子临走前瞥到了我问她可为我起名了吗?她答:“雌鸣剑,她不需前主融她之愧她的来日她自己会争,我亦无需政事之疚,大宋之安是我之责。”
景炎元年,政事也成了平乱武职。
她与其父一同于漳浦兴化平乱,在看到行刑的刽子手将刀磨得钝得不能再钝时她还有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与他此前连面都不曾见过,何等心痛到如此呢?”那人的声音伴着磨刀声冷涌道:“回校尉,小人只是为小人此刻与元军并无两样而有些难过而已。”她闻言带我去了牢狱之中,她将叛军头人的剑递给他道:“有人同我讲你剑耍地很好看,给我看看,耍好了便放了你。”那人面容憔悴色如槁木,然接剑一瞬目中精光忽现剑动如风,身摇而步踉跄力竭而意未休,剑之所至似有千钧之势,然其臂颤难控剑之准,喘息之声与剑风相杂,似诉其生之不甘。她应诺将他放走,他昂首着问她:“就不怕朝廷发罪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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