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妳为妳阿母讨命,只是要将妳变成真正的哑巴妳愿意否?”我将药咽下改名为曹季春,成了她的棋子,她教我认字识韵拳脚算计、令我知白守黑情至于己,我有时也会恍惚,这个比我还要小上几岁的姑娘在这吃人的世道不仅活下来了还活的很好甚至想带着别人一起活,我见过许多人许多事,有人随着世道变成了一滩死水,有人逆流而上却终究成了中断河流,可她这般抓紧欲望与关系为自己织了一条江满河流又在上头轻舟若飞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刘鄩已死大梁将亡,她大仇得报却想将水搅混,如今李存勖一路向东可他已老又争戈天下怕是时日无多她选了其子李翤源,派我先一步进到李府,自己可用刘鄩大作文章也可以因于李家面前周旋。
李嗣源的夫人夏氏对外讲是人已老眼辨不清人,在李家的第三年我方知竟是李嗣源与两儿所为,夏家势大在微末之时便是相助之义,可如今皇位轮到他们李家坐时便是外戚之嫌。
她单名为许,如今心智如四岁孩童一般,我教她读诗制菓她欢喜的不得了,我常想若是幼时王时冬身旁也有一个如我这般的人又会如何呢?在李家的第四个冬天,她将所有人支了出去唯独留下我:“吾知道妳与梁国夫人意欲何为,吾会为妳安排好身份的,谢谢妳啊,陪了吾这么久。”夏氏长女李家室妇喊了一夜的阿母殁了,我记忆中唯一活的像人的那个眼睛闪闪的夏许也不在了。
我以妾室的身份留在了李家,我亲眼瞧着大梁亡了,曾经吃人血喝人肉的贵族此刻跪在沙陀平民的脚下求饶,从前民脂民膏搭起的都城此刻在沙陀平民的手中摇摇欲坠,多可笑啊,他们也曾想过这些会有今天吗?我想是有的但他们还是那般做了,后悔的滋味便是如此,李存勖自立为王国号改唐,李嗣源获封太平节度使,王时冬以花见羞之称带着千金万银嫁给了李嗣源。我将李家之事尽数写下,她道:“太慢了,李嗣源比吾想的蠢上许多,吾会让不值钱的皇帝再多一个的。”她端来一副药让我喝下,说是夏许为我求来的。咽喉里的沙漠有了活水源头,可我仍是说不出话来,她拍了拍我,让我不急,待我好那日她必然送上一出好戏。
李存勖对李嗣源这个养子起了疑心李嗣源求府中求计,五百门客竟让他以孝道义道为先,我于屏后听见她讲:“大人只需回至营中于将士久处即可,一则他若是于营中动手将士必离心,二则大人也该早做打算这将人之心便是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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