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重要依据。
一日母参加义军会议,母取出所绣地势图展于众人面前,众人皆惊叹其精细,母指着地图,详细分析敌方部署提出进攻策略,母解:“此地为敌方要害,若能攻克则可扭转战局。”众人纷纷点头,赞母之谋略。母又言及工者农民力量道:“可派善讲者深入之中,宣传义军理念,争取支持。”众人皆以为然。于是义军按照母之策略积极行动,工者农民纷纷响应加入义军,在作战之时母亦亲临战场,毫无惧色以其医术救治伤员鼓舞士气,众人见母如此勇毅,皆备受鼓舞奋勇抗清。
相离八月,初,母腹之内滋养甚稀,我身羸弱,似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因那母处生活之艰自身难饱食,给予我之养发愈发匮乏,我四肢无力如枯木之枝难以伸展,心跳渐微似将灭灯火随时皆可湮灭,黑暗如无尽之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孤独破舟漂泊于茫茫大海无依无靠,后不知为何,养分忽至却过犹不及,我身不堪重负,多之养分如汹涌洪水冲击我躯,我欲抗之然无力回天,感身体沉重似被巨石所压,呼吸艰难如被绳索勒紧,母觉我之异常,泣不成声自责不已,恨己终不能护我周全。
母之声凄厉哀怨如夜枭之鸣,母忍悲亲自动手将我自腹中取出,每一动母皆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母之双手颤抖不已似风中落叶,母以布裹我残躯寻一僻静之地亲手埋于地下,母轻抚我之坟土久久不愿离去,坟土之上手印深深浅浅,皆是母之爱与痛。
母思我一生未有名遂四处寻觅,终得军中一念过书之小姐,母恳请小姐为我取名,小姐感母之深情沉思片刻道:“可名浔秋。”母闻之反复念我名,“浔秋”之名如秋风叹息充满悲凉,自此,我因不肯转世投胎只得以游魂之态游靠于母身旁。
游荡首年我遇诸多小伙伴,其最小者仅一月之龄,最大者不过三岁之幼,然皆因父之毒手命泊黄泉。初见一小女魂,月余之龄大泣道:“我生未久,不识世之善恶,然父之狠夺我性命。不知何为罪过遭此厄难…”其言悲切鬼气森森,我闻之心亦戚戚。又有一女魂,数月之龄面目凄然:“我母慈爱日夜呵护,然父之暴不容我存。我恨其无情怨其残忍,今为游魂,恨怨渐消唯余不甘,不甘我与母之命,竟握于一败类之手!”我感其言深知其痛。另有一岁余女魂稍懂人事冷声道:“我只恨不能长大护母周全…”我听其言泪落如珠。更有三岁女魂愤叹:“我知父之恶欲逃无门,曾盼长大成人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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