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可以慢慢烂掉但绝不能顷刻自毁。”元祐元年,变革结束王文公郁逝,她这几日在后宫时总是不开心,我便只好抄了一节汉代班婕妤的史书给她宽慰她道:“开心点,想想千百年后若是有人道妳不好还有司马温公陪着一起挨骂,也不是太亏不是?”如今宫墙外头的事早已与我无关,宫墙里头故人凋零心无牵挂,如此这般我竟有几丝眼亮心闲的模样,反倒是她苍老了许多。
次年正月用分封之法欲安西夏遭驳,此时宫中民间已是怨言颇多,我听闻他们讲她无用软弱,心里只是笑他们倒是出息可一样没办法救出被西夏俘虏的亲人,在宫中逮到两个嚼舌根的,怒道:“她错什么了?错在和大宋一样被轮子碾到末位?”
元祐三年,她指派刘昌祚驻军德顺与通远,西夏人却反向进攻龛谷砦,作战失利宋军又败,大宋赢了的战争屈指可数,坊间老者曾言“大唐乃微盛,大宋国运已干”,送去纸鸢她只说了句:“当真只能被推着走吗?”
元祐四年,西夏终于接了册封,她用兰州米脂等地换回了被俘虏的百姓,却始终不肯划定界限她说:“总有一日会要回来的。”可我们心里都知道大宋的疆土送出去拿回来的机会实在太少,不划百姓们便还能对自己讲那还是大宋的的疆土。
元祐五年西夏人果然开始闹事,以诺让大宋官员一退再退,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在后宫有了怒火,茶盏碎在地上她道:“西夏是把大宋当傻子了?大不了就打!”我见状赶忙开口:“太皇太后勿急,这兰州米脂两地如今本就是夏民居多,他们欲占也是正常,如今国库空虚百姓心乱,实在不宜出战。”她将怒气收起,下诏将几位官员派去了兰州米脂等地,又派人传话给西夏“已谕边臣如约,夏之封界当亦体此”事毕我欲出,可她问我:“妳说,他们早知如此,为何还要把江山托付于吾?”我答:“回太皇太后,说句大不敬的话,二位先帝不也于事无消?大宋百姓和乐的背后是永不得志的朝臣永不安息的帝王,那两支鸢飞出时身上便已经是在笼子里的习性了又怎么会带着其它鸟飞去深空?”她只是摇头叹气,她如今也是白发满满了,我如今才看明白她与先帝的关系一点,无非是两个一起守过业的人,轮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转到了她与他身上,她被轮子追着走的时候更多一些。
元祐七年,她以康谓之法事于诸道终于得见一些光明,其实高家有才能之人不少,只是她到底是姓高大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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