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蚁横行肆无忌惮,我蜷缩于角落衣衫褴褛满心绝望,每日在黑屋之中听着屋外嘈杂之声却深感与世隔绝,不知岁月几何亦不知生死有命,只觉此生如浮萍任人摆布,我心已死再无波澜唯盼早日解脱。然,一日屋门忽开,一女童逆光而入,我眯眼望去,只见此女身姿挺拔,她缓缓走近我方看清其面容,虽亦满脸疲惫却难掩英气,她靠近我轻声问道:“妳想逃吗?”我闻言心中一颤,我想逃吗?当然想啊!被困于此日夜煎熬,怎不想逃?然久处绝望之中已失勇气,我呐呐不能言只呆呆望着她,她见我如此微微叹气又说道:“莫怕,我一定带妳逃出去。”此言一出我心中似有烈火燃起,从未想过在这绝望之地竟有人敢言逃,且愿带我一同离去。
见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身染微恙,她心忧如焚决心先习杂耍之术以博林艺长欢心,便每日刻苦练习不畏辛劳。
她立于狭小之地手中紧握着棍棒眼神坚毅决绝,她缓缓抬起手中棍棒手臂微微颤抖,棍棒在手中有千钧之重,她大喝一声身形一动棍棒随之挥舞,初时棍棒在空中歪歪扭扭,她脚步虚浮,每一步都似踩在泥泞之中摇摇欲坠,然而她并未放弃,再次挥动棍棒,棍棒带起一阵风声虎虎生风,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身姿愈发矫健,棍棒在她手中舞得密不漏风。她的手掌被棍棒磨得血肉模糊,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与斑斑血迹融为一体,动作越来越快,棍棒在空中舞出道道弧线,膝盖青紫手肘擦破但她毫不在意。她又于林艺长面前作小逢迎,我见如此心中不忍,然她却言:“为了以后,我没什么忍不下去的。”林艺长见她乖巧伶俐又技艺渐长心稍喜之,她趁机为我讨来棉衣吃食,又寻医问药为我疗疾,我身着棉衣食着暖饭心中感动莫名,问她:“妳为何对我这般好?”她闻言眼神悠远缓缓道:“我原先家中也有个小妹妹,她长得与妳有四分像…”我闻之,心中好奇追问:“那她现在还在家中吗?”她面色一黯答道:“死了。我爹卖我的前一日她想为我烙饼吃,被发现了就被打死了。”我听后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此后一年间她日渐瘦小却愈发有力,眼神愈发坚定似有火焰燃烧,而我在她之照顾下渐渐康健平乐,过年时林艺长准我们为自己取名,她为自己取名黑儿她说这是她娘唯一一个教她写的字,又为我取名宝儿,她也不知是何意只知是极好极好的一个字。
第二年的黑儿姐一心扑在习武上,每日天未亮便起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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