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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初八年,梁贵人姑侄死于意图借子谋反其父夏竦死于谋逆,刘炟将舞阴长公主的信丢在姊姊面前,姊姊只说:“臣妾是为陛下的江山永固,若是没了我陛下就该死在梁家手中了。”刘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怒气甩袖而去,他早该想到的,他与她都只不过是对方手里的一把刀。姊姊瞧着外头的雨对我讲:“阿母说了,这个天下我们窦家要占到一半。”
刘炟有梁贵人宋贵人,姊姊也有郭举窦芫,刘炟知晓此事时储君已是窦家的孩子前朝已是窦家的臣子就连匈奴怕的也是窦家之人,他以为他可以用这世上最偏寸的借口再争一争可刚撕开帘子对上的是一把剑,姊姊将剑抵在他颈上问他:“陛下何事?怎么没派个人通传?”他赶忙将我的袖子甩开道:“皇后!妳竟敢偷人!朕要杀了你们!”姊姊召人将他拿住下诏:陛下已疯,宫人们须得严加看管。她看着大喊大叫的刘炟还是踩了下去在他耳畔说:“偷人?什么叫偷人?你用江山权势诱我这叫偷,我用荣华富贵诱他这也叫偷,只是我坦荡认下了人的贫性,而你也连人也做不好,我护得住他,可她们已经被你亲手杀了。”
章和二年春,刘炟逝世肇儿即位,姊姊以皇太后的身份摄政阿母进封长公主,长兄任侍中之职弟弟获封中郎将,窦家如今占的已然不止一半。
本是风头正盛之时家里却还是出了乱子,姊姊与阿母从去先帝坟前回来便一直僵持不下,我正欲去找姊姊问个明白到了门前却只听到摔砸碎消与姊姊吼道:“哀家如今是太后!要做什么事与长公主有什么关系!”的声音,我连忙走进去却实在没想到姊姊脸上还挂着泪水,将阿母请走后我为她出了何事?她只说:“我一直都知道她只是把我当成一把刀子,可我用了二十年还是做不到不在她身上找流情,华娥,姊姊只是踹了一脚刘炟的坟可阿母竟那般说我…”一个从小便开始将刘家视做仇敌的孩子与一个从小生活在阴家胜局里的孩子自然会有相悖之时,她恨的是整个刘家她恨的只是当初那盘棋局里布戏的人。
阿母为舅父图谋的消息传回宫内,姊姊才与我下到一半便让人将传辞之人提了上来问他:“你看到了?看到了便是玩忽职守染指皇家,没看到便是传谗毁名,朕竟不知道一个地方群守竟有这般大的能耐?是如今诏狱里的人太少了?”他半天才吐出个:“太后冤枉啊,是姓刘的大人让小人如此传的,小人不敢不干啊!”是握有煮盐冶铁之权的刘家,我摇了摇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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