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佑楚珮,成神受香,出巡人避,遇险为兵。”
“所有锦玉的身份都是保密的,除了他自己,可能家人都不知道,”许夏蝉说,“而每副玉甲也都是独一无二的,在楚珮,没人可以摘下锦玉的面具,这被视为大不敬行为。”
“每三日的日夜交替时刻,乌角嗡鸣,锦玉将出。”
“我曾经是无相甲,不过现在改行了。”许夏蝉打开她的玉甲照片,发送给殷不谦。
所谓无相,原来就是空白面具,殷不谦看向许夏蝉,什么都没说。
但许夏蝉完全懂她的意思,破防跳脚,“我又不会画画,难道刻许多数据公式上去?那就得叫公式甲,这也太难听了。”
“你懂什么,”许夏蝉拼命找补,“我的玉甲可是自己烧制的呢,独一无二!”
“哦。”殷不谦理解了,“难怪你改行了,是维修费用太贵吧。”
“呵,”许夏蝉打开推算资料修改起来,“殷少尉对我人身攻击,应补上精神慰问费……”
殷不谦闭嘴了,也麻了。
风流浪荡的殷少尉,楚珮新欢传到帝星,有人欢喜有人愁,喜的是她死性不改,沾花惹草更令人放心;愁的是柳见星……她爹,柳二爷。
柳见星学习任务重,忙得很,不大有功夫理会殷不谦的花边新闻,柳二爷自从当了殷少泰山以来,直接走入人生高光时刻,但好景不长,随着殷不谦功勋卓著,本性显露,原本稳当的泰山位置也开始坐不稳了。
二爷只是二爷,干啥啥不行,在虚名横行的帝星,他连个头衔都混不到,只能被尊一句二爷,眼看着天南地北的美人都快入了殷不谦后宫了,十分着急,旁敲侧击的打听婚讯,柳家是很愿意结两姓之好的,但殷家毫无动静。
殷忠礼被他问的也很为难,老爷子久居内院,不明所以的外界都还以为他快要接任殷氏了,只有知道底细的少数人才懂他这个殷大爷的含金量,而柳二爷是一无所知的,他又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尴尬处境,每次都模糊带过,不置可否。
若朱蒙正没废,柳家底气还足一点,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柳见月这步棋又时运不济的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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