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太阳慷慨的送予人间最末的光线,万物归息,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升起孤高的圆月,夜晚的光很冷,银白色充满珍珠的光泽。”
“港口泊满船只,远方的海面上是跳跃的鱼群,五颜六色的贝壳被海浪推卷到岸上,被孩子们捡拾,巷陌里的光都晕出温暖的模样。”
“城市的喧嚣是红尘的烟火,刺杀帝政官员的大盗轻盈的翻越一座桥梁,踏碎暗沉的波光,隐没在角落的锦玉打磨他们的甲胄,随时准备着流血。”
“楚珮尚武,家家户户都挂着刀剑,因为这片布满伤痕的土地历来坎坷,苦难抚养愤怒,愤怒酝酿反抗,反抗燃起抗争,抗争是一首诗。”
“用生命与灵魂歌唱,鲜血浇筑铁骨,思想雕刻自由。”
“世界悲惨,但我们生来浪漫。”
赵云歌走在帝廷光洁,无一丝尘埃的道路上,因为太亮,而反射着刺目的光,这光所到之地,都严格有序,森严冷酷,她总是不可自制的想起草原,旷野,山巅吹来的风,裹挟着暴雨的云,雷霆释放的臭氧,土地里的放线菌在爆发增殖,和阳光松软温暖的味道。
她想,我本该是不定的云,是放声而唱的歌,而不是云歌,帝王的颂歌。
但梅从雪抓住她的手,贴上来亲密的问,“你想去哪里?云歌,你好忙。”
“你都在做什么?”
“云歌,你的时间属于我。”
是了,赵云歌想,我是梅从雪摘下的花,只存活在她的花瓶中。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总对着一个人,不厌吗?
那肯定不会厌的,毕竟梅从雪靠她呼吸。
姚青弦踏入柳见星的房间,这仿佛是柳家的寂地,呲出一口小白牙,“嗨阿星。”
柳见星有时无端觉得她像狗腿子,顺手关了星网页面,随意的问:“你最近很闲?”
“因为阿……”庇斯没我事了,有也轮不到我,姚青弦习惯性的张口,然后及时打住,“因为啊,姚白鹭又不在,我确实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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