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利益圈身在局中的教徒们,用隐语交接,用眼睛喋血,带着各式各样的神情旁观,成为酷刑的一部分,拆出柳家的骨;那高居首座戴上餐巾,等待徒众献上血食的教主,则心情愉悦的吞吃柳家的肉。
宏大的,华美的,只存在于暗夜的,又悄无声息的饕餮盛宴。
柳家人要崩溃了,他们去找柳见月,无能狂怒,“柳见月!你以为柳家出事你还能高枕无忧吗!你以为你能撇开关系吗!”
柳见月倚在门内,背靠大门欣赏这豪华气派的宅子,吊儿郎当的答:“关我什么事,你忘了吗?”
“我嫁进朱家了啊。”
柳见月说的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天真的茫然,奇怪柳家人来找她做什么,没有理由啊。
趋利避害,柳见月之所以能活的这么自在,就是她又聪明又没良心,看见朱大小姐带着侍从穿过大厅,懒散的申明了下自己的立场,“我什么都没做。”